2013年8月18日 星期日

【劫影】他吻著


  • 利恩x阿奇波爾多
  • 利恩R5前提
  • R18





他吻著、吻著,吻著這個他永遠追不上的男人,現在正在他身下,只有他們,沒有隔天的任務、沒有需要打劫的商隊、沒有牢獄酷刑,更沒有什麼必須去拯救的世界,只有他們。

男人在交疊的唇裏輕笑了一聲。

「怎?」

撐起上半身拉開距離,用影子完全將男人覆蓋,卻掩蓋不暸那雙銳利的目光,帶著總是思緒複雜的神情,男人皺著眉笑著,很淡很淡。

「你很急。」

男人回答,原本就帶著年紀的低沉嗓音,彷彿因為剛才的吻顯得有些乾啞,然而也僅此而已,男人的氣息始終是如此的安定神閑,從生前到死後如此。

「廢話。」

他截然相反的躁動焦急,翻個白眼回應便又要傾身吻上,卻被滿是濃重的菸味給摀了嘴,男人撐起身,像是安撫動物般撫摸他的雙頰,換上一副表情嚴肅的神情。

「你還沒告訴我,最後的你,怎麼了。」

他沉默,然後是把人拉近吻上。

「你在荒野找到我,在最後之前離開。」

男人端詳著他的臉,在觀察著他是否說謊或是敷衍,他平靜的回望他,當然沒有很久。

他沒有說謊,也沒有明說,他並不想告訴男人,當時的他是如此想被緊緊擁著,想要男人留下,他記得雨水的寒冷,天的漆黑,傷的痛,他重新憶起最後一次相聚又別離的悲痛。

他記得男人每次的離開,但是都會從荒野的某個邊境回來,把他從荒野帶到聯隊,又從聯隊帶回荒野,男人說著他們能夠一起,每一次、每一次,他都會相信不是最後一次。

但是男人真的要離開了,不是因為世界,即使那負載在男人的肩上比暴雨還重,只是他不想先離開,所以讓他先走,他不能留下也不願意。

記得我,阿奇波爾多,像我記得你一樣。

那是他記憶中的最後,和洞窟外消失在暴雨中的背影,他沒有眨眼也沒有流淚,不是意願是因為一切都來不及便已結束,他的戲已經落幕。

他們臉貼的很近,他不只是喜歡接吻還喜歡著那個男人吻裏的深沉,起初嗆人著菸味,之後柔軟技巧的碰觸,以及用牙齒摩擦舌身的觸感都令他沉醉,他又吻了他,這次沒有被阻擋。

已經不需要恐懼了,不用擔心了,不會再分別了。

男人就在他的面前在他懷裡,沒有設想生與死的必要,過去被放流在時間中,沒有關係。

只有現在,男人存在的此刻。他們緊貼著身體,相擁著交換彼此的體溫,他吻著男人的唇、短刺的鬍渣、雙頰,到舔吻耳窩,低聲的說。

「阿奇波爾多……我想要你。」

他想要這個男人,想要他的全部,在這個沒有終焉的永恆。

他把男人再次推倒,男人沒有反抗,僅是垂下眼已接受一切的姿態躺著,他雙手扯著男人身上的衣物,有些粗魯急躁,但是因為他堵住了男人的嘴所以不會再聽見熟悉的指責。

但他在那件奇怪的褲套上卡了關,一時間他懷疑起這件繁瑣的褲子一部份就是男人總是自持又遊刃有餘態度的原因,他發出一聲像是微醞的吼聲。

看著他苦惱而樂在其中的男人笑起,輕拍他的臉頰,將人反推的跨在他身上,以一種睡醒貓類似的慵懶速度,緩緩脫去身上的衣物,像一場表演,先是手套、大衣,最後是褲子,看著男人逐漸退去遮蔽的眮體,他感受到一股壓力將他肺部的空氣擠出快要窒息,然而他卻無法移開視線,無法思考,回神瞬間他已經被男人吻著,同時還被隔著長褲愛撫著跨下的腫脹處。

「不過是看個成年男人脫衣服就可以興奮成這樣,小子你的訓練還不足。」

男人帶著點以往的調笑說著,身上早已一絲不掛,姿態卻駕輕就熟的令人有些不是滋味。

「誰訓練──哈……」

他想反駁、回嘴,卻被男人伸入褲內摩擦肉柱的手而倒了回去,還在太過舒服的碰觸下喘起,心情在感受到氣勢再次被壓到身體卻非常想受的情況中掙扎。

「利恩。」

他睜開眼,對上男人深邃的視線,他喜歡被他呼喚名字的聲音,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聲音,他撐起上半身貼近,一手從男人的大腿撫上在腰際游移,他舔吻著男人結實的胸膛跟腹部並在上面留下咬痕,畢竟那是不隨意會露出的部分,男人在他咬下的時候皺眉,他看見那霧掉的眼已經充滿情慾,他用指尖滑過粗糙的下巴最後停在唇上,男人會意的含入細細舔拭。

在拿出手指時吻上已經濕潤的嘴,手繞到男人身後帶著唾液的指尖沿著人體最美的弧線碰觸下滑,深入臀縫時男人產生了一絲抗拒的顫抖,他沒給機會握住男人半挺的分身,得到男人亂序的喘息,揪著他長髮的手更用力了些。

他加快了雙手的力道,男人的體溫已經燒起似的高,深色的皮膚覆著薄汗,他咬上在眼前晃動的乳尖,男人掩住嘴,卻沒有藏住呻吟。

「別…別玩了,小子…」

男人雙頰泛著潮紅,劉海幾絲因汗水而貼在臉上,一臉無法自持的狼狽。

他喜歡男人狼狽的樣子,雖然平時的自信也是那樣的愛著,但是他更愛著會崩潰、會失控的男人,因為那是他特有的外人不可見得的美景。

「我只想要你陪我玩吶,阿奇。」

他故意用天真的語氣回答,卻情色的用舌尖舔過男人已經被他舔咬通紅尖挺的乳尖。

男人在手指離開時低聲喘了一下,他沒給他時間,就把人拉到懷裡,早已勃發的慾望貼上已經有些濕潤的臀縫摩擦,像是在等待男人的同意一樣的遲遲不入,男人垂下眼按住他肩膀的手輕捏一下,是同意的意思。

當被男人緩緩坐下包覆他腫脹的慾望時他覺得他幾乎是上了天堂,不過同時想到其實也早死了,這些無關警要的念頭在腦海閃過,最後被他丟開大概跟上衣和腰帶一樣落在床下某處,他吻著男人的頸部,感受到他微弱的抖著,他忍著要爆發的慾望,等待著男人因為不適而緊蹙的眉頭散去。

男人深吸口氣,垂著眼擺起腰緩緩動起,每一下的起伏都帶著一聲悶哼,已獨有的節奏在他身上起伏,直到一次下沉到底攀著他肩膀的手臂掐得更緊些,他猜想似乎是頂到正確的位置上,就扶著男人的腰,朝上頂入。

「等、等下──」

他沒有給男人機會,掐著男人的腰下壓,似乎是忍耐過久的爆發而有些發狠的撞進體內,臀肉在大腿上發出響亮的拍打聲,男人要他冷靜,聲音卻在每次的撞擊中成了破碎的呻吟,推拒著他的肩膀毫無作用,反而失衡的後倒,他將男人的臀部整個抬起懸空,讓男人的大腿不得不大開的仰躺姿態向下頂進,聽著男人壓低的悶哼帶上一點快感跟痛苦的哀怨,掩著臉的手藏不住微微的哭音,這些都讓他發狂,更不顧一切的操著身下的男人,不顧後果如何。

阿奇、阿奇波爾多…

他低吟著男人的名字,他的男人,終於成為他所有的男人。

他拉開男人掩著臉的手,又把人從床上拉起,讓男人的身體能完全的吞下他的慾望,每次頂到深處,看著男人已經失神的目光皺起又睜開,滿是霧氣的瞳孔僅僅只印著他的影,無限滿足。

「阿奇、我要你,永遠的。」

他輕聲的說,男人給他一個無奈又寵溺似的笑容,一直都知道的吧,他的心意從來沒有改變,不論生前死後。

他吻著、擁著,強硬的溫柔的,抱了他所愛的人一次又一次,直到天明,直到他們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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